结果是一样的,太平道也很难把姚素衣如何,全真道同样会庇护姚裴。从这一点上来说,李长歌其实是让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了,就好像他对姚素衣说,我们不要这样的麻烦,那样的算计,我们直接手底下见真章,一横一竖,赢的人站着,输的人躺下,赢家通吃。这其实是个险招,也可以说李长歌自负,敢于主动兵行险招。”

齐玄素感慨道:“出身上等钟鸣鼎食之家,就算是自负,敢于以身犯险也是十分不易。我若有他的出身,很可能就怠惰了。”

张月鹿悠悠道:“想要登顶大掌教,就得有这个觉悟,无论是谁。若是只想做个富贵闲人,大可像我堂姐那样。再者说了,李家内部的竞争也十分激烈,好似养蛊一般,不进则退,容不下无用之人。”

齐玄素问道:“那你觉得谁会赢?”

张月鹿沉默了片刻:“抛开阵营和交情不谈,我认为李长歌的赢面更大,他本就占据先手,有备而来,又是后天谪仙人。现在只能祈盼着姚素衣有什么后手,比如她的祖巫血脉。其实我是不赞成这样的,问她到底行不行,她说自己从不逞能,我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。”

齐玄素又问道:“你从一开始就猜到了李长歌会出手?”

“用脑子想。”张月鹿用手指了指头。

齐玄素啧啧道:“你这么聪明,我以后想要有小动作,岂不是都瞒不过你的法眼?”

张月鹿挑了下眉头:“那可未必,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,你自己心里清楚,你真想瞒着我做点不轨之事,应是不难。”

齐玄素正色道:“这是什么话,说得我好像个惯犯。”

“难道不是吗?”张月鹿笑了一声,“非是我自夸,换成个天真单纯的姑娘,现在还要被你蒙在鼓里。”

齐玄素轻咳一声:“就算我是个惯犯,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。”

“那还有不该交代的呢?”张月鹿语气柔和,“不要玩文字游戏,等帝京的事情结束,等我见过了七娘,我们再在平等、友善、互相尊重的基础上,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。”

齐玄素眨了眨眼,很明智地没有继续说话。

道侣太聪明,是好事,也不是好事。

说是好事,自然是因为两人可以互相扶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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